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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9/03/03

一門菁英

那天,我去軒尼詩道的香港電影評論學會舊址,撲了個空,後來聯絡到他們的行政經理王麗明,才知道學會已遷去九龍寶靈街。我原意是把他們替我出版的<<丈八燈台看電影>>存書,都買下來,分贈香港的朋友;送時當然要附加說明,這是部六年前舊書,因為手上存書不多,又都在加拿大,希望他們不嫌棄。
我去學會的時候,會長岑朗天剛好坐鎮,他說正要去教學,代我提着沉重的書,同乘地鐵。
我向他要了他母親 Helen葉秀玲的電話,通話後,她告訴我,妹妹秀雯孀居後,已從泰國搬回來和她同住,另一位好友蘊璋,也從美國回流。我還記得喝過秀雯的喜酒,和蘊璋她們一起去游泳,都已是多年前的事了。
我說一定要見見你們一家人,尤其多年未見的岑依樺,不知道她還記得請她吃瑞士糖的uncle否。

Helen果然安排妥當,而且大手筆,北角炮台山附近的香港老飯店,是江浙菜中出名的高價飯館,因為翌日我請姐姐去吃,內子點了客蟹肉竹笙蒸芙蓉,上菜時蟹肉自動變了蟹黃,回賬時僅這客菜便近400塊港元,說明餐牌上不標價的菜式,都可漫天抬價。侍應拿來160元coupons送我們,聲明隨時光顧都可代替現金計算。我一向不服氣,離港前再去光顧,拿了他們400多coupons,轉贈姐姐。

詩人岑崑南當晚一家大小共聚一堂,他呷着啤酒,談笑風生,眼看兒女都已亭亭玉立,水乳交融,詩人自是躊躇滿志,笑聲此起彼落,語驚隣座。他老人家雖然卜居深圳,常穿梳於深港兩地,聽說身邊有群年青詩人追隨左右,他在香港文壇的拓荒地位已然確立。他們一家人中,有的是嶄露頭角的建築師,有的是新一代出類拔萃的作家,都是未來的菁英。飯後,我們又步行去秀玲家坐了一陣,離港前我打電話答謝她的盛宴,她人已在九江參加朋友子女的婚宴,她稱讚我的書文字易懂,我說,僅為了你這幾句,我才有勇氣繼續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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